本文来自玩家实在感触,文中对器件的褒贬不代表乙迷观念
作者:AirMIRAI
前语:
家父年轻时也热爱发烧音响,家宅易地数次,沉甸甸的音箱和功放却从未缺席。而我有幸可以沉浸在这样的发烧气氛里,自幼就能具有抱负的音乐环境。我并非在自卖自夸,仅仅想说,这正是我走上耳机发烧之路的启蒙。
具有了一副为所欲为赏识音乐的灵敏耳朵,无法天分平平,没能把握一门像样的乐器,这可以说是我终身的惋惜。摆开家父CD机下的抽屉,堆放的整齐划一的唱片见满溢而出的是赋有情感的鲜活的音符。
我常常想,尽管我不能亲手制造这些美好的音符,为何不能用自己的耳朵去倾听,去感触这些由那些天分异禀的音乐家所创造出来的美呢?
所以,我的耳机发烧之路开端了。
氤氲
我还能清楚的记住,我得到的榜首个耳机是铁三角ATH-IM50。
现在即使无法清楚地回想出它的声响,但那小小的黑白相间的腔体却承载了我半个高中的回想。其时的我对耳机和播放器的调配毫无概念,一如在氤氲中踟蹰跋涉,即使看不到发烧的顶端是什么容貌,但每一次别致的测验给我带来的都是耳目一新的体会:
先是地摊上随处可见的残次MP3,再是淘宝爆款MP4,现在的我很难幻想其时的我为什么能听着那低劣不胜的声响,顶着令人抓狂的底噪在操场旁的树荫下闭目浅笑。
但那是关于一个生在物质和精力极度匮乏的环境里的少年来说,得来不易的期望和救赎。昏暗单调的关闭日子,耳机便是我仅有的调剂,就像久旱逢甘露的旅者,含着泪喝下的终究一口清泉。
距高考还有一个学期,一贯固执的母亲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总算同意为我购入一款千元的发烧耳机——索尼MDR-EX1000。
我戴上耳机的榜首刻就被那分毫毕现的声响所信服:本来我听过的音乐可以如此明晰吗?令我惊奇的还有EX1000犯规一般的别离度:它便是这样一副奇特的耳机,能把乐器组和乐器组彼此剥离,如一位阅历老道的指挥家一般有条有理的摆在你的面前。
尽管有时我会无法忍受它的尖利的齿音,抑或是镲钹贯穿大脑般的影响声响,但EX1000无疑改写了我对发烧耳机的认知,而于此一起,我也能得以昂首看看,我半只脚踏入的这个妙趣盎然的国际。
再后来,我渐渐知道到了播放器对耳机的重要性,但仅仅初烧的我远远没有现在的我这样知道的深入,每周200元的饭钱,我勒紧了裤带每周省下100块的饭费,咬牙坚持了一个月,总算把我人生中的榜首个发烧播放器带回了家。
那是个小小的,湛蓝色的飞傲X1。回想起那时的X1,无疑是一种非常年轻化的影响声响,它没有侧重播放器的硬本质,而是侧重去侧重一种相似提高高低频的影响听感,尽管现在来看这不一定能能称作健康的声响,但也无疑给我的EX1000增色不少。
EX1000随同我度过了时间短的高考韶光。走出考场的那一天,我给自己定了一个方针:在假日做做兼职,攒出一个HD800出来。没错,其时单纯的我啊,认为HD800便是耳机国际的巅峰著作。
弄潮
高考完的那个暑假,因为过于贪玩,没能攒下太多钱。所幸闲时也跑了不少地方,挖到了本地寥寥无几的几家发烧耳机店。在试听了许多塞子后,我渐渐开端发现了自己现已很难承受除了EX1000以外的其它声响,我也开端意识到自己正在堕入一个死循环中。
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因为在现在的许多烧友看来,EX1000的频响规划比较现在的耳机是比较失利的,这也是为什么EX1000一介动圈塞被戏称有“动铁”味的原因。
之后我把目光放在了便携大耳上,此刻我购入了两副耳机:一副歌德爱丽丝M1,一副索尼MDR-CD900ST。或许屏幕前你会疑问我为何需求一起挑选风格和用处差异如此之大的两幅耳机。
其实其时的我想亲自感触一下赏识音乐和制造音乐的耳机之间的差异。歌德爱丽丝完全不负赏识音乐之名,它有种戴上去让人摘不下来的法力:
即使它的外形复古,做工粗糙,但歌德爱丽丝便是好听,单纯的好听,你乃至无法从它热心而豪放的声响中找到任何一处槽点,它是一副能让你忘掉去重视所谓的解析,瞬态,结像的耳机,即使它的声响本质并不优异。用歌德听枪花的《November Rain》,我竟有了想哭的激动。
而CD900ST则是日本录音室久负盛名的人声监听,毫不夸大的说,十个日本声优八个用过CD900ST。CD900ST相同也不是一副本质优异的耳机,它侧重描写反映人声的频段,乃至不吝抛弃诠释音乐气氛感透明度的低频与高频段,所以CD900ST不是一副能让你赏识音乐的耳机。
而它值得夸耀的人声,非常贴脸,并且齿音很少,不愧为人声专用的监听,为了营建类录音室的倾听体会,CD900ST将声场紧缩的极小,实践倾听体会也是如此:似乎器乐被挤在了一个小小的房间里。
这两幅耳机是在我广泛赏识数量很多的耳机前,清晰了我的片面点评的两幅耳机,而实际也是如此:不是监听用,便是鉴赏用。
这是我在耳机这一海洋里弄潮所阅历的必不可少的试水。此后,我听过了五花八门的耳机,也结识了不少臭味相投的烧友,耳机发烧所带给我的,不单单是音乐自身,乃至给我的国际带来了一抹亮丽的颜色。
反璞
高考自愿填写落下帷幕,我终究走出了大山,来到了北京。
扎根帝都,不只增长了我的见识,各色耳机店音响展也大大丰厚了我的听音阅历。而我也能有幸接触到那些数十万上百万的Hi-End级设备。
我的心里,HD800总算不再是耳机国际的巅峰,我也总算能找到能和HD800不相上下,乃至愈加优异的耳机了。悲喜交集之时,我也收集了许多契合我听音习气的耳机,对声响的知道也逐步深入。
而ER4的呈现,则完全的让我的观念发作的改动。因为知道了ER4,我也了解到了例如哈曼曲线,HRTF,失真等专业概念。
而ER4给我带来的不单单是这些,它改动的是我对音乐的情绪,ER4把我从耳机的舒适听感圈里拽了出来,让我愈加朴实的去直面音乐自身。
ER4的精确和直白,尽管简单令人疲惫,但也会给人一种穿越回放设备这一前言,直接与音乐沟通的幻觉。ER4没有耐人寻味的音染,没有富丽的高频泛音,它仅仅一把尺子罢了。衡量东西不需求片面情感,莫非不是吗?
但是,我相同也深爱着塑料夜壶富丽的钢琴声还有传神的空间感,F7200的温润和天衣无缝的平衡感,金夜壶的细腻中频和巨大声场,这些被某些烧友称作“HuFi”的耳机,我照样兼容并包,来者不拒,要问我为什么?
这是一种理性和理性的对撞,艺术与实际的取舍。Final笼统了音乐,让音乐变得鲜活而有了生命,把Final的耳机叫做一种二次创造也不妨,但是相同也无法阻碍到那些懂得赏识Final的“疯子”们。
结尾
我听过的那些耳机们,好像星星点点的残荷般点缀着我的池塘。骤雨落下,雨滴敲打残荷的声响在我的心里久久地萦绕着,终究化作了我魂灵的一隅净土。
三年发烧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那些存在的,抵触的,特异的,早已化为脚边的黄土。留在手上的,若还有旧日那口中呢喃的只言片语所带来的悸动,那也不枉发烧这一回。